nbsp;火热而粗壮的硬物在那花穴入口蕾瓣间上上下滑动,将滑腻前液涂染到各处,知晓这硬物进入之后会有多么的欢愉,花蕾芜靡地收缩着,吮吸着,讨好那稜角分明的伞端,希翼着快点被占有,一护溢出细碎而忍耐的呻吟,在那探花的挑逗下微微抬起了紧绷发胀的腹,听不得这般露骨话语地求道,「啊……白哉……你快啊……」
「要我快,是不是小花已经开了?」
「啊……开……开了……好痒……」
一护被他这般不知羞耻的风话刺激得眼底湿漉漉的,看着又是可怜,又是媚得让人心口发紧,「夫君……」
「好,这就给一护。」
白哉也是快忍不了了,一个用力,下身兇狠地贯穿了那热烈勾缠着的花蕾。
「啊……」
一护捂住嘴,将那一声满足又惊悸的尖叫压在了掌心,内里被撑开,被扩张到极限,这种刺激无论哪一次都是如此鲜明,满足,又疼痛,他迷乱地看着上方白哉的脸——明明是这般的清俊斯文,就算是这种用力的时分,也就微微蹙了眉,又似满足又似忍耐,但是下身的动作却总是凶得很,让他喜欢极了。
他搂紧爱人的颈,将他拉得胸膛贴胸膛,下腹压下腹,有了反应的性器被碾压着,动一下都是让他要迸出惊喘而浑身战慄的刺激。
马车很颠簸。
时不时毫无预兆地跳一下或是坠一下。
一护就在这颠簸导致的深入重击中忍耐着声音,溢出汗水,被尽情占有,肆意疼爱。
驰向他们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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