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沿想要将身体拉出他的笼罩,白哉一把扣住他的脚踝将人拉了回来,火热用力一顶,从背后又将他贯穿了。
纤细的腰一软,背部的蝴蝶骨却挣动得像是要刺破了那光洁薄致的肌理,呜呜咽咽的好听声音中,纤白的颈子像是铃兰的茎一样软垂着任额头磕在枕上,艷色的发丝两下分开露出最脆弱的一截白皙形状,白哉被这脆弱又迷乱的姿态迷住,用力在那后颈咬了上去。
「别哭……」
他毫无诚意地说道,「一护明明这么喜欢……」
「呜……」
热度笼罩,喘息着胸口发闷,一护被他用情慾织就的罗网笼罩,他昏眩着本能挣扎又不由沉溺。
经歷过这般的炽热浓烈,对比得那些清净修炼的日子恍若片片梦影,他真的能入师傅所说的,有情而不溺吗?
直到他们准备继续上路往京城赶,一护才记起自己忘了什么。
师傅赠他的小锦囊呢?
这几年虽然不太注意,但一护还是记得,一直都贴身放着,不曾丢失。
可那晚想用的时候就找不到了。
第二天也没见过踪影。
这不能啊!
就这客栈房间,他都上上下下翻了好几遍了。
难道是喝醉了的时候被小偷儿摸走了?
一护很有些失落,不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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