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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我说,我好奇怪。
渐渐能发现他开始与我保持距离,不再陪我等公车了。就算交通队收工回教室拿了书包人就走了,连说声再见也没有。就算对到视线他也会刻意闪躲。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落寞的我一个人在教室寂寞着。
2015年9月一週后
知道晓铭在加护病房与死神搏斗。我找了嘉玉、水肥一起去宜兰的宫庙祈福。
他跟嘉玉轮流开车载我去。
嘉玉边开车边安慰我「那间宫庙很灵验喔,每次我身体有什么不顺,去过个香就会好多了!唉呦他们男生不都爱跌跌撞撞的吗,一定没事的!」
「嗯,一定会没事的。」我是这么深信着。
拜拜完回程路上嘉玉睡着了,换水肥开车,我无聊地跟他回忆青春往事。聊聊却发觉水肥毕业后越发成熟许多,不像从前讲话白目地屁孩样。
边吃檳榔边跟我诉说他这些年来开着大卡车想考公务人员的梦想。
聊到高中三年的闹剧,他笑笑坦承「以前都在製造娱乐效果啦,就不小心太超过了对不起啊」
阿豪跟晓铭从不会看错人,不然也不会拉着水肥加入这个大家庭。
忘了为什么接续聊到感情话题,水肥说「你不知道那些年我们男生一起追的女孩是谁吗?」
「知道是谁,但我不知道还有其他人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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