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班导师报告啊,知不知道?」
「是、是。」我恍惚地傻笑着。
段考结束的假日我们就爱跑去夜唱或是去二轮戏院看恐怖片,每次夜唱同学都睡成一片,而我都是会是保持清醒的那个人。
等他们唱得差不多体力也耗尽的时候,我才好意思地尽情地唱。
轮到我唱孙燕姿的歌《我怀念的》,晓铭同样拿起另一个麦坐到我旁边接着唱『我怀念的是无话不说,我怀念的是一起做梦…』
我起鸡皮疙瘩觉得惊喜,他唱得好听能跟我合声。
习惯被团体晾在一边的我,就喜欢那不经意关心我的你。
每次去看恐怖片都是被骗去看的,我根本不晓得要看什么就去了。
我从头到尾双手摀着耳朵紧张地左晃右晃的,看场电影搞得全身腰酸背痛。不过每次我最期待分配位置的环节,但笨拙的我老是比别人晚一步,只能坐在离晓铭最远的方向。
通常坐我旁边的粉红知己不是阿本就是阿德。
阿德长得像卡比兽肉肉的无害大男孩,我怎么拍他的肚子肉或是讲干话他都不会生气,脾气超好。
记得高三后的男同学们陆续考有机车驾照骑车上学之后,只要是出去玩我都是麻烦他载我回家的。
我跟阿德有十年以上的革命情感。
放学后的网咖团都能见到阿德与宅男们的踪影,每天讲话都干来干去的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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