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光藤八隻眼睛盯着唐亦,要是他再跟钱泽思底下来往,那群人备不住真就要动手脚了。皮总一考虑,私下不能来往,工作上打个招呼总行,要不再这么下去,傻弟弟早晚得想唐亦想疯了。
他为钱泽思操碎了心,人家还不领情,皮总实在不方便告诉他那节目唐亦也在,只好沉声道:“钱泽思,你瞅瞅你现在这个颓废的样子,你都成啥了,就走了一个唐亦,你就开始魂不守舍连工作都不干了?机票我已经买好了,娜总也费了好大功夫争取到名额,名字都报上去了,你说不去就不去?”
钱泽思一听他哥又来硬的,一捶沙发,撅嘴逼逼道:“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咋不敢对娜总发脾气?整天拉个驴脸,就知道挑我这软柿子捏,你有本事吵我,咋没本事追娜总?你看她的时候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人家跟你说句话,你脸都红的像猴屁股似的……”
他逼逼着,发觉气氛不对,站起来想跑,皮总摁着桌子一侧翻,拽着他把他裤子扒了,然后摁在沙发上啪啪一顿揍,揍的钱泽思哇哇大哭,屁股红了才停下。
揍完,小孩老实了,委屈巴巴地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皮总指着他:“下次还敢瞎说吗?”
小孩抽搭两下,颇耻辱地摇摇头,心里狠狠把他哥骂了一顿,心想脾气这么暴躁,亏了人家娜总没跟你,你俩要生个孩子,不得让你给打死。
皮总揍人一顿,火泄完了,指着门道:“回家收拾行李去,要让我知道你没去录节目,知道啥后果吧?”
钱泽思揉揉屁股,哼一声,瞪皮总一眼,扭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