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像母亲那么会隐忍,更准确的说,我痛恨母亲的懦弱,因此当我踏出这扇门后,我就没有理由要继续活在恐惧里。」
虽然姐姐的话语充满了自信,但我很清楚知道,她的身子正微微颤动着,或许是恐惧酒瓶的挥舞,或许是那份羞辱太令人气愤。
也或许是她害怕,害怕看见凝视她背影的眼睛是如此空洞无神,像是被剥夺了光芒般黯然失色。
因为直到走出门后,她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我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