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费尽心机的逃跑,那些想法都消失了,在被抛弃的恐惧里溃不成军。
黑夜和白天没有区别。他们近乎悲伤的回忆起曾经快乐的事,虐待和索口勿是多么令人迷恋甚至颤栗的事情。
只要能够留下来,在她身边就好。事业,家庭,亲人,朋友,金钱,权利,地位,名誉,什么都可以抛弃。
但是,自己已经令她失去兴趣了……
寂静像潮水一样从脚踝蔓延到双腿,逐渐浸没胸膛,爬到脖颈,堵塞住口鼻,即将淹没头顶。
外面轻微的走动声一响,他们瞬间警醒起来,面对良寂时他们总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敏锐,哪怕那并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敏锐的睁着眼睛,扭动脖子看向门后,眼中带着热烈的希冀,像是肉食系的野兽在夜晚中亮的出奇。
良寂穿着最普通的员工服,手虚划过一扇扇门,头一次感到苦恼,人太多了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如果不是用药洗去离开的人的记忆的话,她恐怕早就被大卸八块了。不过最近药物快用光了,原材料的供应商提出要和他们见面才愿意把材料卖给他们。
啧,真是麻烦,好想把他给囚禁在这里,看他还能不能保持住那副一切尽在掌控的表情。良寂摸了摸下巴,思考着可行性。
两侧的房间像整齐的蜂房一样排列着,除了门牌号不同,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她懒懒的昂起头,算了,跟这些人玩多没意思,转身下了楼梯。那些人跟她的时间有些长了,已经从一开始的假装顺从变成真正温顺的狗了。
里面的人愣愣的听着逐渐远离的声音,眼珠一点一点失去光彩,好像死亡一般无生机的仰着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漆黑的头顶。
良寂下楼找了个全身镜对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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