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阿铭想了想也是,他是公司是阶级最低的小弟,是不知道这些事的,但他还是严词拒绝:「我不会做这件事的,阿宏也不会。」
「那就是没得谈囉?」柳涛与两个小弟站起来,柳涛看了一眼在麵摊内的小麦与阿宏,又弯下身在他耳边小声的说:「我知道你不怕承认老闆死的事跟你有关,但你好好想清楚,我动你有什么意思?我动你在意的人才有意思,你的女人,你在监狱里的陈哥,日子才刚好过没多久呢!给你三天时间,到时候不要怪我无情。」
说完,他施捨似的随意在桌上丢了两千元,便带着小弟走了。
他们一走,小麦跟阿宏就衝过来拉着阿铭问:「他要干麻?」
阿铭从恍神的情绪中恢復,对他们两个露出安慰的笑容:「没事,他要我们回去帮他,我拒绝,他就走了。」
阿宏不相信阿铭的话:「他就这样放过我们?」
「他人手这么多,不差我们两个啦!我们又是陈哥的人,所以他就骂我两句就走了。」
阿铭不再说话,板着脸动手收桌,阿宏跟小麦看着阿铭的态势,八成也问不出所以然来,只好开始收摊。
夜深。
阿铭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思绪飘到高中时,爸爸在某天中午突然倒下,自此家里开始陷入愁云惨雾。
妈花光了存款为爸治病,亲朋好友借了一遍,甚至借到高利贷还是不够用。他只好白天上课,晚上去酒店当少爷,可是还是还不上家里的负债。
高利贷找到在酒店上班的他,将他拖出去暗巷打一顿要求他还钱,可他身上只有刚客人给的小费500元,高利贷拿出刀准备剁他手指时,陈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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