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将里头的信纸抽了出来,上头用红色墨水写着:「以后别打开了。」
落款日期是他们分手那天,当时处在羞愧与悲伤中的她写的。
警告着自己不要打开,否则终有一天会被曾经美好误伤。
屏息着转开了锁,陆星期拿掉了锁头,深吁了口气,打开了木盒。
打开后最先瞧见的,便是摆在所有物件上的粉色信封,因溼气的侵蚀,信封上泛着斑驳的黄。
陆星浅记得这封信,一封她没有勇气打开的信。
莫思琛在两人出国前一天交给她的,叮嚀她去了巴黎再打开。
可是她没有,而是懦弱地将这封信锁在盒子里,锁了十年。
她小心翼翼地割开了信封,取出信纸再摊开,男人苍劲凌厉的墨色笔跡跃入了陆星浅的视野。
他的笔跡,与他温和的性格截然相反。
与信封的际遇截然相反,信纸并未泛着斑驳的黄印,完好无损,崭新的像是给信人昨日才写似的。
苍白信纸上的墨色笔跡力透纸背,陆星浅的指头能感受到纸背上他留下的凹痕,有些字收尾时力道拿捏的不慎,破了洞。
很疼吧。
她在他心上所留下的那些凹痕,划破的那些伤口。
能恢復如初吗?
陆星浅开始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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