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郑渠放下手中的酱肘子,舔了舔手指:“又让你猜到了。”
杨枝却是一愕:“青州的事,青州何事?”
柳轶尘道:“你可记得我与你说起过,宫中命案发作之时,陛下正在与中书令卫尊商议要事?”
“嗯。”杨枝点了点头:“这要事便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青州之事?”
柳轶尘待要答应,郑渠却笑道:“小丫头你这么聪明,你来猜猜,这要事究竟是什么?”
各部司每日报到陛下跟前的事没有成百也有几十,而且什么门类都有——这怎么猜?
然而杨枝还是垂眸思忖了一瞬,问:“是与春旱有关?”
郑渠眸中闪过一丝愕然,旋即却被带着点慈意的狐狸笑所取代:“你这丫头,当真是明敏——几日不见,仿佛又长进了。果然近朱者赤,近柳大人者精啊!”
这马屁拍的不动声色,连杨枝也不觉甘拜下风。
不过这段时日以来,她的确跟柳轶尘学了不少,以前她只关注细节,擅见微知著,但像柳轶尘说的,不擅谋全篇。南安一案,诸多细枝末节联系起来,竟能绘成一副令人咂舌的长卷,不得不让人心惊。
因此自那日从湖心小筑回来之后,她便开始翻各地的邸报,自己无权看的,便让香蒲去柳轶尘那讨了来。
这才知道青州春旱已有些时日,春苗无水,这一季的收成已成了一桩大事。
只是青州春旱自两月末便有了端倪,并非左近之事,户部已拨了赈灾粮款去,工部也派了人去修筑工事,怎么倒让天子与中书令商量了一个下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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