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漫漫无心的诱/惑。
柳轶尘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唇, 敛目:“这颜色果然很衬、很衬你。”
杨枝听见他夸的直白,本还有些羞涩,见了他那局促模样, 捉弄的心一下子占了上风:“这衣裳花了你少说得半年俸禄吧?”
不知怎的, 大抵是脑子一时停了转动,柳轶尘无端从这话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本能抬起头来, 急急道:“我、我能挣钱!”
堂堂皎若明月的大理寺卿竟有这般为了铜臭慌张的时候, 杨枝忍不住一笑:“我很喜欢这衣裳, 你半年俸禄才能买一件, 往后我是不是少说得等上半年才能穿上一件新衣?”
“我能挣钱!”柳轶尘连忙道,不知是不是因为焦急,连声音都高了:“我能卖字卖画,还能……”
“写书是吗?”杨枝笑着揶揄:“那本《大理寺宝典》卖了不少银钱吧?”
柳轶尘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脸上现出几分尴尬,舔了舔唇:“你都、都知道了?”
“少卿柳公轶尘,丰姿都雅,目秀眉清,唇红齿白,言语温柔[1]……这般写自己,也不知羞!”杨枝笑着凑到他跟前,拿食指在脸上轻刮了刮。
柳轶尘莹白面颊登时飞上霞色:“那是、是戚大娘改的。”
杨枝自然知道这词不是他自己写的,一样的词她在别的话本中少说也见了三五回,就算是他自己夸自己,也不至于用这般庸俗的描述。
只是此刻,她格外享受欣赏他的窘迫,想起当初他端着堂官派头一本正经教训自己之时,更有一种恶作剧得逞般的报复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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