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用,没少替人代笔过。”柳轶尘淡笑:“那时我捉刀的都是世家子弟,不乏在太学中读书的,太学的夫子眼都很尖,我那是尚小,无论如何总做不到笔迹千变万化,后来干脆练了左手,亦多了一种可能。”
杨枝记得他说过以前贫苦之事,但许多事,不摊开来具象化,其实是很难感同身受的。
这一刻,她忽然感受到他年少的诸般无奈,以及那无奈之下不可撼动的倔强。
不过……她倏尔想到什么:“这么说来,你的右手当真动不了了?”她还以为柳轶尘是在诓郑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