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丝不该听见的东西。
“说吧,黄成去了哪里?”
柳轶尘从容下跪,却不答反道:“天家子嗣,关乎社稷。殿下有疾,理当早日延医。”
“你威胁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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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杨二人步至近东厢的榕树下,江令筹递过来那块玉石:“你就是李敏?”
杨枝接过玉石:“嗯。”那玉石她是故意掷的,她在赌,赌江令筹念旧情,仍记得自己儿时的承诺。
“不像,你大概更像你母亲……”江令筹盯着她的脸,似乎无法将她与记忆中的嘉安王联系起来,然而只片刻,那茫然中却绽出一个盛放的笑:“总之你没死!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我以为你死在燃秋山了。我原本想借青州劳役悄悄将你们母女放了,谁知燃秋山起了一场大火,我、我自责死了!”
江令筹不可一世的脸上露出一种近乎孩童般的神情,他高高在上惯了,寻常与人说话总脱不了那分倨傲,此时却荡然无存。
杨枝一直垂着眼,这才抬起头来——她与江令筹真是有一种奇异的缘分,幼时父亲的随手之举,竟为她母女二人埋下了这样的机缘。若非江令筹多事,她母亲此刻也不知道生死几何。
“多谢。”杨枝道:“我没有死。”
“你……过得还好吗?”江令筹不是会关心人的人,砸了半天嘴,才不尴不尬地挤出这么一句。转念便想到她来京城,受的最重的那回伤还是拜他所赐,又脱口道:“你的伤……好全了吗?”说完又下意识觉得自己仿佛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拍了拍自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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