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
韦婵啜了口茶,方道:“既是送礼,送礼送双,书吏既有心,便两个一起抄了,如何?”
“娘娘说的是。”杨枝点头:“只是小的以往从未抄过经卷,不知可有什么忌讳?”
韦婵道:“抄经前沐浴焚香最好,若做不到,最好也得净手。只是说到底还是心诚即可,书吏不必过分忧虑。”
“小的谢娘娘教诲。”
从韦婵殿中出来,杨枝直奔黄成处。黄成等候已久,一见她来,几乎是扑了出来。
杨枝郑重问她:“你可想好了,今日决心一下,往后便再没有京中这般逍遥快活日子了。”
“想好了,你快帮我吧。”
次日一早,太子李燮提剑气势汹汹地踹开了柳轶尘的门。
“柳敬常,孤几番忍你,你竟一而再再而三玩弄于孤,你当孤真不敢杀你?”
柳轶尘正在案前批卷,见状连忙跪拜:“殿下息怒,臣不知如何冒犯了殿下,望殿下明示。”
“如何冒犯?”李燮冷笑,一双素以温柔仁善著称的眼底竟盈满寒光:“好,你不知,孤今日就一桩一桩说给你听!”
说话间,长剑疾指他头顶,下一瞬,银光乍起,将他发冠整个掠下:“孤问你,那首歌谣可是你作的?”
柳轶尘发披两肩,形容十分狼狈,口气却仍不紧不慢:“殿下说的是哪首歌谣?”
“东宫立良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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