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反应过来:“你怎知道?你偷看我东西?”
“在你眼里,本官就是这等人?”柳轶尘轻哂一声,脸色沉了下去。
杨枝这才惊觉自己的过激,踟蹰片刻,方道:“大人,属下不是那个意思,属下身份特殊,大人也知道,因而难免多了些警惕……”
柳轶尘并未回应,良久,才不轻不重地掷下一句:“大理寺罪囚俱有案卷。”
杨枝其实话出口就反应过来了,垂着眼,两只手在膝上交叠数个来回,方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猛一抬头,道:“大人,有个问题属下在心里存了很久,或许不该问,只是——”
“最近代郑渠写折子了?”柳轶尘口气仍不太好。
杨枝微微一愣:“啊?”
“官样文章一日比一日厉害。”柳轶尘抖抖袖子:“有话就问,你也不是能存得住话的人。”
杨枝心里纠结之余还偷闲冲他咬了回牙,方扬起脸:“大人留着属下,不怕属下身份暴露吗?”
柳轶尘抖抖袍袖,目眺窗外:“京中不日将有一场血雨腥风,你的身份,不过是小事。”转过头:“既说到这份上,那你我不如更坦诚些……嘉安王女李敏,延乐元年因乃父获罪,原定来年复核后勾决,后遇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敏女转至乙牢,其后发配青州,途经燃秋山遇大火,身故,可是如此?”
“是。”
“昨夜你去临平街,是想问郑渠当年之事?”
“是。”
“你曾说示之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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