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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捕头说早上送来的消息有误,赶忙让小的追送过来。以这封密笺为准。”捕快跪在堂下,双手呈上密函。
书吏的公务本就是转递、记录。杨枝下意识要移步去取那密笺转呈给柳轶尘。
柳轶尘却冷道:“自己送上来。”
捕快连忙自行将密笺呈上来。柳轶尘拆开密笺,轻轻一哂:“果然。”又转向那捕快,“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转告黄鹤,几个证人要万无一失地给本官押来京城。”
杨枝入了寺才知道,黄成还有个兄长叫黄鹤,也在大理寺衙门做事。
而那密笺……
杨枝忽然觉得头有些晕,抬手扶了扶额。她来时一口气饮了半壶千金渡。
千金渡本就是欢场用酒,是以讲究入口绵软,但后劲十足,而且……
杨枝只觉这披风遮在身上热的很,待那捕快一走,连忙解了系带。大概是酒上头,杨枝感觉自己的动作慢了不少,系带一解,那披风顿时自她肩头滑落。她想伸手捞起披风,却连一点边也没捞到,只得任由它委顿在地,从柳轶尘角度看来,恰似在宽/衣/解/带。
柳轶尘脸色一变:“你、你做什么?”
杨枝酒力上来,一阵浑噩的莽劲上了头,言行都与寻常大不相同,可又一时说不出哪里不同。她笑了笑,嘴唇微微翘起:“脱衣服啊……”
柳轶尘连忙起身过来,拾起地上的披风,两臂一展,强行罩上她双肩:“穿上!”
杨枝又伸手去解那系带:“我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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