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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曾?”杨枝眨了眨明亮的眼睛,半弯下腰,一脸带笑地看他。
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
虎往前四位……
是狗。
让你没事老拐着弯骂我~
她不知道,她那一笑,让柳轶尘到嘴边的反击,一刹那化作了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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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枝快活地嘬着糖人,马车辘辘向城外驶去。
漓江绕京城而过,京郊最窄的地方,有一座放生桥。马车在放生桥前停了下来,这是无论陆路、水路,出京的必经之地。
放生桥前遍植槐柳。槐树讨的是“京中有槐,升官发财”的彩头,据悉许多年前每个科考仕子,上京来后都会悄悄来这放生桥前手植一棵槐树。后来槐树越种越多,密的都行不了路,一不小心睬了哪个仕子的槐树秧子,那就是断人前程,和挖人祖坟一样罪恶滔天。间或有闹到京兆尹府的,说自己未高中是因为槐树秧子被人睬了,乃至京兆府尹到了春闱前夕,还得特意请调一支兵去放生桥前看着那些槐树秧。
后来实在太过靡费,官中才圈下了这块地,禁植槐树,索性将所有仕子的念头都绝了。
而柳树则是送别之时种的,折柳送别,是官中斯文人的做派,听闻昔年赵邳初次外谪,临行前便是在此种下了第一棵柳树。
三人到时天色已晚,晚照已慢慢退到了山后头,天光也转了青灰,一片槐柳林中不见半个人影,倒是鸦鸣阵阵,不时还有乌鸦腾空而起,在不远处的放生桥上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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