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自己是小小一介书吏,见了本官连跪都不跪?”话落,那白底皂靴直直朝杨枝胸前的小孩踹来,杨枝眼疾手快,一个翻身,将小孩推了出去,自己后心却稳稳挨了一脚,登时吐出一口鲜血。
前天挨过郑渠一脚,现下还没好,又挨了鬼见愁一脚,人家外出打仗都带护心镜,她可能需要一面护背镜。
鬼见愁他爹是个武人,这厮拳脚功夫较之郑渠只高不低。
此刻她方明白,郑渠前天到底还是留有余地。
杨枝趴在地上,只觉后胸穿透了一般的疼,好半天也起不来。江令筹踱到她跟前,仍然在笑:“本官不过让杨书令守守规矩,跪我一跪,怎么就五体投地了呢,本官哪里当得起杨书令这般大礼?”
话未落,已蹲到她跟前。拿折扇挑起她下巴:“本官在京城还算有点名气,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谁敢得罪了我还大摇大摆在这京城的街面上晃。”
见她两手抻在地上,十指全是泥污血迹,心生厌恶,抬起皂靴,眼看着就要踏上右手:“就是这只手,当日将本官推入河中的,对吗?本官从来公平,你哪只手推的我,我就废你哪只手……”
江令筹这一脚下去,杨枝大概率会指骨齐断。
柳轶尘留她在身边,是让她做个书吏。一个右手残废的书吏,还有什么用。
大理寺甲牢她还没去成,她不能离开大理寺……
就在那脚将踏上的一刻,杨枝忽然挣扎着开了口:“江大人不想知道我倚仗的是什么吗?”
江令筹挑了挑眉,脚停了下来。
“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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