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高,说一句话有半句都像是在吊着气。
杨枝与柳轶尘对视一眼,将背上的黄成托了一托。黄成昏睡中觉察到动静,大骂一声:“不要脸的宵小,敢暗算姑奶奶,看姑奶奶不把你扒皮抽筋做成个夜壶!”
杨枝尴尬的抽了抽脸,柳轶尘已应:“正是。”
“那么……这位便是大理寺的柳大人?”老叟问。
“是在下。”
杨枝纳罕,不觉出声:“老伯怎知?”
老叟不语,柳轶尘已道:“褚师傅先到一步,想必已向老伯和盘托出。”他目光自老叟皱巴巴的脸转到手,老叟似乎觉察到什么,拿袖子遮了一遮,撑着竹竿在寺前坐下:“柳大人想问什么,问吧!”
柳轶尘掏出一支金簪,递给老叟:“敢问老伯,这金簪可是贵手所制?”
“乡野粗人,岂敢妄称贵手。”老叟叹,摸索着接过金簪,只片刻,便道:“是老朽制的。”
“老伯可还记得下定之人?”柳轶尘道:“她缘何找上老伯?”
老叟道:“去年五月,老朽无意撞坏了一支贵人的钗,老朽穷困,无银钱相赔,只好将钗修了修还给贵人……去年七月中,贵人央老朽照样子制一支钗,老朽感念贵人宽容客气,便制了。”
“那贵人是谁?”
老叟道:“老朽不知。”
“老伯可记得那贵人年岁声音?”
“是个中年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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