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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令筹正自飘飘畅快着,闻言原本嬉闹的语气却是一变:“朱大人这话休要再提!君父也不过自比为天子,你将我比天,不知道的,倒以为我胆大包天,要参我个以下犯上了!”
“江大人教训的是,下官无状,自罚一杯。”
说话间,忽听一声喝骂,桌上杯盘落了一地,江令筹如瓷的少年声中挤出“贱人”两个字,一女子□□一声,似被踹翻在地,撞到了什么柜子上。江令筹武人出身,功夫据说京城难逢敌手,这一撞,那痛可想而知。
“什么蓬莱阁的神女!外人尊你一句神女,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那少年声变的益发狠毒:“贱人就是贱人,再珠翠满头、绫罗裹身,也还是贱人,明白吗?”
那女子窝在角落,忍住低泣,弱弱应一声:“妾明白,妾知错,请大人恕罪,容妾为大人擦拭宽衣。”
江令筹冷冷一笑:“要本官恕罪容易,来,将这地面上的酒液舔干净了。”
“大人……”
“怎么,不愿?”江令筹声音离那神女缩着的角落近了一些,忽然一笑:“纵使流落烟花之地,蓬莱阁也不算是差的,你想不想知道,更差的地方在哪?你想不想知道,我府上那些犯了错的下人,都去了哪里?”
“妾、妾这就舔舐地上的残酒。”
杨枝听得出来,那是“蓬莱三仙”中的朝雾,是三位之中最冷淡自矜的。而如今这样……
杨枝有些不忍,侧目看了看柳轶尘。柳轶尘端坐如仪,像一位入定的老僧。
申冬青却豁然起立:“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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