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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枝听闻柳轶尘有头疾,念及他方才为自己挡酒,已有些自惭,却只好硬着头皮应了个“嗯”。
“找死。”薛穹平静的面容拧了起来,轻叹。又问:“他现下人在何处?”
“就在庐外车中。”
话未落,他已奔了出去。杨枝追出来时,薛穹已上了车。
“你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何必差人来找我?”杨枝听见车内一个冰声怒其不争地质问。
柳轶尘大概是病中,气息稍弱,语调也显得软和了许多:“我并未叫她去找你……”
“好,那便痛死你个病痨鬼!”
“薛神医高义,自然不会见死不救。”柳轶尘笑道,话未落,便听得一声闷哼。
“还受得住吗?”薛穹问。
柳轶尘又笑了笑:“来吧,难道还比我大理寺的酷刑厉害?”
究竟是不是比大理寺的酷刑厉害,杨枝不知道。只是她钻进马车的时候,柳轶尘一身已然湿透,冠子打散,黑发分披两肩,墨玉一般,衬着紫色的朝服,如丝缎上托起的一颗明珠。
那明珠上盈盈闪闪,是湿透了的汗。
薛穹一根一根拔去他头上的银针,垂首收入匣中,冷冷道:“再有几次,敬常,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你常说君山清的酒绵密入骨,今日难得有机会,想尝尝这能让你雪公子也为之心折的酒。”柳轶尘眉头较方才松了不少,语气也不像往日那般端着,忽然间有了少年人的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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