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怎么想,怎么觉得委屈。
“你这个吹法,”段昭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后:“再吹一个小时,头发也干不了。”
虞笙“啊”了一声,拉回思绪,吹风机被他拿走,她没吱声,安静的由着他弄。
段昭轻轻的揉她头发,均匀吹干,吹完后,缠电线时,他留意到她莹白的脚踝处,有一道刺眼的红色,不禁皱眉:“你受伤了?”
“可能是,刚才碎的花盆弹起来溅到的,”虞笙低头看了眼,不太在意的安慰他:“没关系,不疼。”
话刚说完,她双脚离地,被他打横抱起,条件反射般的勾住他脖子。
进卧室时,她盯着他的脸,觉得他眸色更深,似乎被她这一点小伤,影响到心情。
她回来时,穿的在泰国玩时的短裙和凉鞋,意外发生得很突然,他虽然带着她躲过,但距离并没有很远,也难免擦到,但真的也就是,指甲那么宽的小伤口。
虞笙沉默的,被他放在床上,他转身去拿碘伏和药棉,拿回来后,在她身边坐下,握着她脚踝,将她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
“你这个不应该碰水,”段昭拿着棉签,动作极轻的擦着伤口:“弄不好很容易感染。”
“就这么一丁点,阿婆切菜不小心切到手指的口子,都比这个大,她还能洗菜做饭,手也照样好了,”虞笙抿唇,想活跃气氛:“你肯定是戴着八倍放大镜看的。”
段昭抬眼看她,眼角微微上挑,手上动作还是很轻,但说的话不太好听:“那你就别管它,等着留疤,看你怎么穿凉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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