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顏,除了没有血色以外,彷彿只是睡着了。
如此安详,没有痛苦,我在他唇上轻啄一下,也许,这样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
我看过他病发疼痛不堪的样子,也看过他治疗后副作用痛苦的样子,生与死对他来说,死亡好像是幸福了点。
在当地火化,并将骨灰送回国,举行了这么个小小的丧礼。
我没有哭,一滴泪也没有流,因为在他治疗痛苦万分的时候,我已经躲在厕所里把泪流乾了。一直到他入塔,我没有流下半滴泪,只是心里有说不出的闷,闷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只是庆幸有来美国找他,有与他见面,有陪他走过最后一段,还来得及听他最后一次对我说,他爱我。
丧礼后我在家沉寂了两天。
正思忖着拿着余文民留给我的一笔钱去流浪,还是回工作岗位时,赵云南敲响了我的门。
他一进门就像没事的人似的,拿着一叠资料,一屁股往我沙发上坐。
「我以为你也要停止呼吸了,还好你还活着。」
我白他一眼:「你这人,就不能说点好话?」
他倒是正经的问我:「能不能撑的住?」
我点点头,其实最痛的时候是刚分手那时,我都挺过来了,现在哪有什么困难?只是,胸口有一股闷气一直上不来,下不去。
他把资料丢给我:「看看吧,我们出去疯一趟!玩回来,心情好了再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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