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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洁的化妆台、佇立在一旁的衣架、紧闭的小阳台,面对熟悉的套房,慕向晚却觉得脑海莫名混乱。
都怪今晚酒喝太多了。她重新眨眨眼向前踏出一步,却觉得脚底好似踩到了什么,低头移开脚,发现地上躺着一封信。
还有谁会写信给自己?只有家里而已。
慕向晚用高跟鞋将信踢到一边墙角,脱了鞋踏上地毯,一个劲的往床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