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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监着了急,“你不肯死,我就让韩家女先行一步!开隔院,将人拖出来!”
裴家的士兵没动,均望着裴光瑜。
内监大怒,“裴四爷这是要抗命?”
裴光瑜挣扎片刻,终是一挥手,令众士兵向隔院而去。
陆九郎死死瞪着,牙齿咬得欲裂,手臂青筋贲起。
司湛浑身发寒,怒吼出来,“狗日的裴家!敢动将军一根头发,韩家跟你们不死不休!”
裴子炎颈上的刀锋越来越重,随时将割破颈脉,他想挣扎也不能,只当一命将休。
蓦然刀势停了,背后有声音响起,冰寒又绝望,“我死,别动韩家人,让我去看她一眼。”
内监计得,骄然冷笑,“还想拖延时辰,做梦!”
陆九郎只对着裴光瑜,一字字道,“我要确定隔院无恙,看后就放人。你只有这一子在军中得力,没了他,将来控不了锐金军。”
内监哪里肯听,依然威逼不休。
裴光瑜却动了意,咬了咬牙,头一次违逆了内监。
韩明铮从不知道,产下一个小生命是如此的艰难,痛苦又血腥。
她汗流遍体,身子宛如裂开,一波又一波剧痛侵袭,人都要虚脱了,心神还在隔院,怕孩子一落地就没了父亲。
她有无限的悔恨,悔不该让他这样急促的奔回,悔不该在裴家的宅子疏了防备,悔不该让母亲过来陪伴,连带受这样的惊吓。她死死咬住唇,拼命的使力,宛如与噩运相挣。
韩夫人含泪替女儿擦汗,给她喂下蜜水,焦急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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