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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梢末端凝聚成的水珠落下,却无任何降温趋势。
「你对我用情至深呢?」他看着面色通红的小姑娘,眼底带着轻挑的笑意,嗓音低沉,彷彿掺着酒精,让人不自觉沉溺。
酒是一种慢性毒品,她觉得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上了癮,渴望早已不能自已。
于沁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身体的燥热无处安放,空间里来回跳动的因子难以安寧,那团火却持续燃烧。
用情至深?「跟你比?小巫见大巫?」
他笑,却未直达眼底,克莱茵蓝的情绪散在眼瞳,却又掺杂着晦暗不明的黑。
「那可不敢。」他遵照着前几分鐘前的指示把人放开,那人却不动了。
她转了个方向,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姿势撩人煽情。
「你干什么?」他按住姑娘的腰。「不是腿痛吗?」
于沁偏头一笑:「那不忍忍就行?」
「下来,没跟你开玩笑。」韩胜一把拿住桌上的吹风机,「你头发还是湿的,这种天气容易感冒。」
「但韩老闆昨天亲自在这种天气扒了我的衣服。」
「……」
「韩胜。」她歛了歛表情,叫着他名字的语气特别认真。
「怎么了?」
「我,于沁,在此保证,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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