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项明章其实考虑过,不止为沈若臻,还为了亦思的全部员工,他批准道:“可以。”
这下盛情难却,沈若臻不免为项明章着想,今年项家刚办过丧事,对外总要低调些,不宜大张旗鼓地举办宴会。
“这样吧。”他提议道,“中午就在公司餐厅,简简单单地办个午餐会就好了。”
项明章明白沈若臻的意思,说:“好,都听你的。”
当初亦思搬到项樾园区,沈若臻是总裁秘书,就在公司餐厅操办了一场午餐会,临走再办一次,算得上有始有终。
中午提前下班,主餐厅里,冷盘热盘摆满了长桌,布置了酒水台。因为是临时决定,准备有些不足,项明章私人贡献了七八瓶藏酒。
比起第一次午餐会互不相熟,需要活跃气氛,如今项樾和亦思的员工混坐在一起,关系亲近的已经开始碰杯。
沈若臻走到哪里都是祝贺声,他应了一圈,餐厅里差不多坐满了,凌岂独自坐在角落的一张三角小桌,朝他招了招手。
年初搬到十二楼,沈若臻和凌岂碰面少了,很少有机会聊天,他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说:“给我留的位子吗?”
凌岂举着酒杯:“我还没祝福你,我就知道你能力不一般,祝你以后自己当领导,大展宏图。”
沈若臻笑了一下,他当过领导,施展过抱负,再听这些话,有种千帆过尽转回起点的错觉。
他晃动高脚杯,一饮而尽扮作豪迈,说:“谢谢,我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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