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只是承受,其实他一并无法自拔。
汗滴和眼泪混杂起来,沈若臻的手沾湿了。
他颤抖着去遮挡镜子里不知羞臊的脸,够不到,将要垂落时项明章从后覆上他的手背,轻轻压在镜面上。
掌心一冰,他们一起弄脏了床头那块可恶的玻璃。
后半夜飘起晨雾,很浓,从窗外钻进了房间,企图侵袭入梦,沈若臻沉沉地睡着,枕着项明章的肩膀,一直到雾散露出了天光。
项明章醒过来,逞凶后总会温柔好几度,问:“要不要起床?”
今天是周一,沈若臻沙哑地说:“要。”
项明章用下巴蹭沈若臻的额心,又问:“洗澡吗?”
沈若臻惜字如金:“洗。”
项明章说:“自己去,还是我受累抱一下?”
沈若臻浑身散了架似的,但不示弱,强撑着翻了个身。他刚要爬起,项明章从背后环住他,都不知道怎么把他托抱了起来。
别墅里预备着西服套装,按照沈若臻的尺寸和偏好定做的。
洗完澡,沈若臻却没穿那件崭新的白衬衫,从项明章的衣柜里挑了一件黑色的,穿在他身上略微宽松。
项明章道:“第一次见你穿黑色的衬衫。”
沈若臻的胸膛一片斑驳,说:“痕迹鲜红,我担心白衬衫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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