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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臻为了颜面:“文明发展才有新社会,旧社会野蛮多了,不然过去的人怎么会有三妻四妾。”
项明章故意问:“那你沈少爷娶妻纳妾了吗?有没有养过外室?是否定过亲?私下有没有一掷千金捧过男旦?”
沈若臻叫他问得发蒙:“没有,项先生是不是小说看多了。”
项明章改口:“我忘了,你是复华银行的行长,日理万机,洁身自好。”
他说着探出手,俯下身与沈若臻额心相抵:“那你第一次自渎是什么年纪?”
沈若臻惶然紧闭着唇齿。
项明章又问:“对谁动过春心吗?是钟情温文尔雅的儒商,还是精明贪婪的奸商?”
沈若臻不禁轻轻弹动了一下,“刷”地红了脸。
项明章稍怔,他高估了沈若臻,从海里捞出来住过重症监护室,敢在哈尔滨跳河,通宵加班还能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这样的一副身体,却生涩得耐不住一点考验。
项明章直起身,似是忧叹了一声:“沈行长,今晚你怎么办啊。”
沈若臻难堪道:“……纸。”
项明章没给,下床把人打横抱起,进了里间的浴室。
水流声和风雨混合,或急或缓,堪堪遮蔽了房间里交错的杂音,一扇胡桃木门挡住了冬夜里的春光。
墙角一尊落地钟,分针转过三周,钟摆摇曳上万次,浴室的门再度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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