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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识琛随口问:“项先生,你不回家休息?”
一并往外走,项明章道:“约了一位长辈叹早茶。”
楚识琛默认是项家的长辈,或者老项樾的董事,没多问,搭电梯到一楼,早高峰大厅熙攘,他和项明章分开走了。
回到家,楚太太心疼得很,让秀姐炖了滋补的汤水,还要带楚识琛去做按摩。
楚识琛只想泡个热水澡,喝完汤上楼,唐姨已经给浴缸放满水,滴了噱头很足的植物精油,能放松能安神,他也不懂,反正闻着不错。
泡到热水变凉,楚识琛出浴裹上睡袍,头发擦得半干,他拿起吹风机犹犹豫豫,打开対着脑袋晃了个来回,不习惯,遂作罢。
卧房的门窗都关着,安安静静正适合补觉,楚识琛却没上床,拿了支雪茄绕到桌后坐着。
刚要点燃,他抬手闻到精油留在皮肤上的残香,不忍让烟味破坏掉,熄了火,把雪茄搁在了桌面。
时钟嘀嗒,楚识琛望着床,暗自心悸。
在休息室补眠的时候,他听见了父亲的名字,沈作润。
一定是梦,也只可能是梦,但他害怕梦到沈作润。
父子永别的那个秋天,阴冷傲寒,沈作润确切的死亡时间被隐瞒,尸身关在公馆里,僵挺着,在安葬之前先等来了腐朽。
直至五日后,沈家才正式対外宣告。
这一切只有老管家清楚,连远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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