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时在忙别的项目。”
赵组长不疑有他,约定下次见面多聊一会儿。
琵琶墙上空着一个位置,试弹的那把没有挂回去,楚识琛自认目的不纯,主动坦白说:“琵琶我很喜欢,只是二十万贵了些,不然我一定会带走的,见谅。”
赵组长佩服他的风度:“以琴会友,交易其次。”
离开琴行,雨下得大了,项明章没带伞,个子又高一些,从楚识琛手中接过伞柄撑着,一起走到街边。
楚识琛回首望向楼身,大门缓慢关闭,他从主人变成了过客。
项明章早已捕捉到楚识琛的不对劲,似乎郁结难释,他放低伞沿遮挡住楚识琛的视线,问:“去哪?”
冷雨飘在单薄的衬衫上,楚识琛打了个寒噤:“我想去喝一杯。”
借酒消愁么,项明章没问,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悠久的街区隐藏着许多买醉的地方,项明章带楚识琛去了一家清吧,叫“雲窖”,他是熟客,不需要预约。
固定的卡座有一条极度柔软的长沙发,楚识琛坐上去身体微微下陷,不禁放松了脊背。
没多久,服务生端来七八瓶酒水和一些调酒佐料。项明章净手坐在对面,开了一瓶龙舌兰,加利口酒和柠檬汁摇晃均匀,倒进杯子递给楚识琛。
“开开胃。”他说。
楚识琛端起一饮而尽,舌尖舔舐嘴唇:“有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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