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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绿的裙料子在水的染湿下颜色更是深沉,但是我还是执着于那块带有血迹的地方。
我的手指已经被冬日里的冰水浸泡的通红了,只有麦黄色的手背还能看出原本皮肤的颜色,墨绿色的长裙被我滴上清香的洗衣液,我又开始无规律的揉搓。
经过十几分钟后,我终于将这件长裙洗净了。
我将长裙上的水分拧干然后在空气中甩了甩又抖了抖,瞬间,洗衣液的清香钻入我的鼻息,我对于自己的功绩十分满意,用衣架平平整整的晾好,半开着的窗户钻进了些许夜风,绿裙随着风的方向在空中摇曳着。
咧着上扬的嘴角,忍不住又蹑手蹑脚的推开客房的门,想再去看一看那个受伤昏迷的女人。
我就像一个贼一般,站在床边窥视着这个虚弱的女人。
脸上浓厚的妆容被卸去,露出精致的眉眼,脸蛋有些发烧后的灼红,嘴唇干渴的有些厉害,我连忙转身到了一杯温水,但手足无措的是该如何让她喝下,电视剧里男女主嘴对嘴喂水的情节从我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然后很快消失,内心还是秉持着正人君子的模样,最后无奈之余只能找到棉签将温水沾在她的唇面。
看着她舒展开来的眉心,我心中的大石头也缓缓落了地,正想离开时,她不老实的手将被子掀翻,被面耷拉着张语琦纤细白嫩的藕臂,鹅黄的裙子肩带挂在肩头又有将要滑落的趋势,晃动间本就高挺饱满的胸部好似要弹出来似的,乳沟深陷,甚至在光影下都十分动人,尤其是床头这中暖人的昏黄灯光下。
如果她再来几个大动作,我甚至可以看清胸乳的大半轮廓,我有些激动,正站在旁边翘首以待之时,她又不再乱动了,瞬间欣喜落了一半,犹豫着走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