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担心的是漕运问题。北方必须要南方的粮食才能撑下去,一旦漕运被断,则北京有失,所以此事当谨慎。”
“但好在似乎那贼寇想隐瞒消息,上个月送来北京的粮食不仅没有少,甚至还比以前多了许多,平抑了北京粮价。”
“看奏报说,那人在南京大肆以杀叛国官员为名,查抄家产钱粮,也许今年的漕运粮食比往年多了许多,就在于他查抄所得而来。”
“那为什么他要把查抄所得的钱粮送往北京?”
“莫非此獠是真在把自己当太祖对待?想来也是骗人太深,或者说怕南方官员起疑心,因而才如此。”
“应该是这样,毕竟陛下在北京,他要是断了漕运,南方诸官怕是立即怀疑他。这样一看,南方的官员还是忠心为国的,不是逆臣。”
二人思路打开,居然开始有理有据地分析起来,甚至言语当中,都是给南方诸多官员找借口。
他们可不敢真说南方官员们的坏话。
南方官员是士大夫的主要群体,在大明官场的话语权很大。
虽分成不同派系,可若真触碰到他们利益,集合起来对他们群起而攻,那下场不敢想。
所以他们只能选择维护,找理由为南方归附朱元璋的官员们开脱。
何况现在归附老朱的官员太多了,大量官员虽然被杀,可殉国官员也不少。加之被老朱起复的官员,数量足足有数千近万人。
这么庞大的群体,二人敢得罪,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算了,先不说这些,只是孙传庭吕大器辜负朕的厚望,居然也投了逆贼,当真是罪不可恕,朕要把他们下狱。”
崇祯说道:“发圣先生,你即刻拟圣旨,派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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