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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了郡王就被大削一轮,受宠点的郡王可能有个几万亩地,不受宠的有个几千亩就不错了。
再到镇国将军,以及下面的辅国将军、奉国将军、镇国中尉、辅国中尉、奉国中尉的时候,基本上都没什么家产可以分,地都没几块。
还有朝廷只会管与现任皇帝宗藩辈分比较近的宗室,那些离得远的远房宗室根本不会管,也不会发俸禄给他们,因此导致这些底层宗室日子非常惨。
相比之下朱慈焙还算好点,毕竟第一任福清郡王是他爷爷,总归能分个几百亩地。
这样在满清打来分家的时候,还能藏点金银躲进尚峰山里苟着,代代挖点银子慢慢买地,几百年后清末还能混成大地主。
别的那些与现任皇帝、亲王、郡王关系比较远的镇国中尉、辅国中尉、奉国中尉就惨得多,很多朱家宗室穷得都快去捡回老祖宗传统手艺当乞丐了。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朱慈焙能够躲在深山老林里活下去,除了运气好没被满清搜到以外,也是这不高不下的位置。
地位不高就不会引起清廷的大力搜捕,地位不算特别低,也不至于穷到要饭。
“您就是太爷?”
朱云峰走过去询问道:“您父亲是叫朱由榕吗?”
“是的。”
朱慈焙忙道:“父亲身体不太好,现在在府里养病。”
“哦,那可得注意,族谱记载老太爷很快就病逝了,晚些时候我带他去后世看看病。”
朱云峰一边上去也拿了个布条给他系上,一边又道:“我是您第十六代孙,咱家可是代代都是您嫡长子来着,关系亲近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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