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一提起这个更来气,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走来走去,插着腰,不时俯身指着他道:“你就是这么当朕的好孙儿?”
“当年朕让蜀秀才就藩蜀中,蜀秀才能镇压当地叛乱,能把蜀中治理得井井有条,被蜀中百姓称赞,你都做了甚?”
“朕置藩国,是希望子孙后人能够帮衬着皇帝治理好地方,平定好叛乱,为国家社稷分忧解难。”
“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如今国家危难,大明江山都不保,你却贪图享乐,王府钱粮无数,拿不出一分一厘救治大明百姓和士卒,不能为国家分忧,反而为国家蠹虫,朕要你何用?”
“来,你告诉朕,朕要你何用?”
最后这句话,老朱双眼瞪大,几乎是怒吼着喊出。
那恐怖的气势压地朱至澍喘不过气来,一时被摄住,不敢说话,只能低头小声啜泣。
殿内安静了好一会儿。
老朱长吐了一口气,忽然觉得很累很疲惫,回头坐在椅子上道:“拉去库房门口绑起来,陈士奇,令巡抚衙门去搬运钱粮吧。”
听到钱粮要被搬运走,朱至澍当时就急了,喊道:“不要啊太祖爷爷,孙儿知错了,不要拿孙儿的钱。”
然而显然老朱决心已定。
孙传庭又指使曾英他们把朱至澍拉出殿外。
陈士奇则高高兴兴地向老朱告退,随即双腿飞快,57岁像27岁一样,生怕老朱反悔,去巡抚衙门摇人,把所有的衙役以及州府衙门的衙役叫上。
甚至这还不够,又把城内几千城池卫兵叫来,一个个如狼似虎地冲进了蜀王府,涌向库房的方向,开始搬运钱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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