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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插几下后,转过我的脸,吸我的舌头,湮没我的吟叫。
亲够了,再让我看着镜子里灵肉被撞散的自己,又媚又荡。
我更湿了,他就进得更狠。
狠完了,又俯在我耳边哄着,撩着,直到我说出他想听的每一个字。
第二次,他让我跪在落地窗吃他的肉棒,我忘情地舔着他的茎纹,嗦吸着马眼,他也趴下来喝我的水,让一片的大好江景沦为陪衬,让满目的霓虹灯牌为他助兴,直到再换下一套花样。
我总能被他肏到晕头转向,身体绵软,但就是能被他驱使着推上高潮。
这一刻,我认了,输了,不别扭了。
除了他,我谁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