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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知道,我已经不是那个在利兹被他按在床上随意宰割的小绵羊了。
大不了一起死,打不过我就咬,咬不过我就踹,反正总要面对这一天的。
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想法一出徒增了我的信念感,我看到换衣镜里的自己面目狰狞。
我直视着他,就不过去,站在原地理直气也壮:“时逾,我不会再跟你做了,我没几条命被你这么玩下去,你的钱和东西我都还你了,如果还不够,你可以再列个清单,我照赔。你要再逼我,要么我死,只要活着我就报警。”
我看着时逾冷淡的脸一点点变色,直到爆发,他冲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额角的青筋在游走,狭长的桃花眼眯起来透出猛兽扑食般的极致占有欲,呼吸攒动间更带着嗜血的原始冲动。
我的喉咙发紧生疼,吐着舌头咳不出也无法吞咽,难受到翻白眼。
但我不会再费力挣扎,反而闭上眼,享受这种窒息的感觉,不就是一死,反正弄死我他也要偿命。
这个念头还没转完,他就松开了我,倒灌进来的空气呛得我一个劲咳嗽,蹲下身咳出了泪,眼泪鼻涕一起流。
“有种你掐死我,”我尽力开口,挤出喉咙口的却只有生涩干哑的音色。
他叹了口气,蹲下来,手指刚触到我的脸颊,就被我拍开,空气里还回荡着清脆的响声。
我暗爽,终于有一次这声音不是出现在我身上。
我就是要把为所欲为写在脸上,刻进骨子里,和他对着干。
正当我闭着眼准备好接受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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