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激动到说不话,只是一个劲点头。
“那走呗,走近点看。”
这是她第一次被我拽着,并且全程都很安静。
拍毕业照的阶梯那边围满了人,热闹非凡,有声大的男生喊着:“兄弟姐妹们,时总来了,列队欢迎。”
“时逾,是时逾来了!”
“靠,你小子还知道回来!”
“就知道你小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
紧接着就是徘徊在我们周围震耳欲聋的欢呼,我想这位学长人气还挺高。
这一下,操场上遛弯的高一高二学生们都涌了过去,我和施薇瞬间被人流冲散。
她往前钻,我往后逃。
她要看她的梦中情人,我可没兴趣凑热闹,退出重重迭迭的人潮,给她发了条短信告诉她自己先回班里。
逃离人堆,我先拐去了教学楼东边的洗手池,也就刚才这么一小会,小白鞋竟然被踩成了小灰鞋。
那一刻,我突然就理解了看杀卫玠的典故,这个时逾挺惨,殃及池鱼的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报废了一双新鞋。
自打来了上海,我爸妈更加严格限制我的生活费,包括日常穿的用的玩的,一律从简,美其名曰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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