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犹疑的问:“许小哥怎么了?”
虞韫哭的眼若杏核,哽咽道:“我夫君…受不住湿气…去了。”
老翁浮夸的震惊脸,上前几步见被褥下阑介面色青白的僵直躺着,哆哆嗦嗦的将手指搭了过去。
鼻息已无,触手冰凉。
他暗松一口气,转头一脸悲意:“许姑娘节哀。”
虞韫哭得梨花带雨:“害得老伯家迎娶新妇之际平添晦气,实在抱歉。”
老翁摇头:“生死之事在所难免,许姑娘打算以后如何?”
“昨夜暴雨将山路冲垮,恐怕姑娘一时无法离去了。”
看着虞韫精神恍惚,他主动道:“不若姑娘先在寒舍住着,待我儿大婚过后,我便帮你将许小哥葬了。”
虞韫柔柔弱弱的抽噎着:“老伯您真心善。”
“应该的应该的。”老翁转身离去,浑浊的眼里带着轻松。
看来昨晚只是他多想了。
如今新娘已就位,那么就待子夜降临了!
一定不会有意外的。
子夜一过便是一切终结之时。
虞韫借口与亡夫待在一起容易触景生情为由,出门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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