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转了思路。
“天不早了,诸位回去路上,万事小心。天寒地冻,路本就难走,指不定还会有冰茬冒出头来,阻挡前进,更要提起一百个心眼,不能有半分松懈。” 夏昌松开手,把夏夫人甩在一旁。又上前走几步,抬头望着晏绥,“晏学士年轻有为,自然能处理好这些小事。”
话有深意,谁都能听出他意不在此。晏绥正暗自思忖着防范对策,露出一分疏忽,就叫夏昌钻了个空子。
夏昌猛地侧身,扒着头偷看崔沅绾。
“崔娘子,别不开心。来,跟着我笑一下。”说着,乍然露出个诡异瘆人的邪笑。在众人还未做反应时,就转身推门出去。
夏夫人绞着帕子,赶紧跟在夏昌身后走着,心里掀着狂风巨浪。
当着郎婿的面,调戏人家新妇。当着皇家与贵家的面,挑衅拉扯,在旁人一头雾水时,全身而退。
这是夏昌一贯的作风,奸诈诡谲,捉摸不透。
林之培站在县主身边,冷眼看着好戏开场与落幕。难得见这对运筹帷幄的夫妇露出错愕的神情,林之培心里浸着蜜水,面上却故作淡漠神情。
“都是什么事啊。”
福灵或是在场唯一一位置身事外的人。她只当夏昌是个奸臣,是个坏人,哪里会想到他还蓄意谋逆,纵使对皇家人,也不会心软半分。
丘园后面一排屋落着厚雪,在新来的鹅毛飞雪里显得死寂孤冷。那排屋里有间亮着一盏葳蕤暗淡的灯,坐着一个翻着书卷的人。
正是晏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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