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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绥并不在意这些,一口气把桌上的虾蟹都剥个完整,起身洗干净手,又坐到崔沅绾身边,静静看着她细嚼慢咽。
福灵心里冒酸水。她自然想叫崔沅绾过得幸福,有人疼比自个儿受苦强得多。可看见人家的虾光身子躺在碟里,也想叫人来给她剥。
她又没这么好的郎婿,再想吃虾,也只能作罢。
福灵眼神很快又转到兆革身上,两人遥遥相望,谁都不没动脚。
她的唏嘘不自觉被兆革牵扯,哪里还顾得上崔沅绾这边的光景。
崔沅绾咽着美食,味同嚼蜡。
“分开时还好好的,怎么过了一个时辰,就成这萎靡不振的模样了?”晏绥支手问道。
“啊……”
崔沅绾张张口,心里有千万句话要跟晏绥说。
她想告诉他,她的心被所谓真相给击碎,心每跳动一次,头就疼得受不了。
她知道真相,那晏绥应该也清楚个中是非了罢。
“我没事。”崔沅绾对他笑笑。
特意把语气放得轻柔,特意做出深情样,眼里晃着晏绥的身影。
可晏绥一眼就看破了她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