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治病时的内情。”
这些话是只与晏绥与两位贴身女使说过。在夏滔滔与夏夫人面前提起,是在向外人揭自家的伤疤。语气淡然,可内心的挣扎痛苦只有自个儿清楚。
夏滔滔这才知道崔沅绾的意图。原来是要查出真相来。
比起夏滔滔的满脸惊愕,夏夫人要淡定得多。
“死者为大,崔家大姐走得早,对崔娘子和家里人来说,都是件惨事。我也听说过,大姐是染了风寒走的。小孩子身子弱,风寒来得急,来不及治就……”夏夫人说着,兀自落下泪来,拿着帕子拭泪,一面偷摸望着崔沅绾脸上的神色。
见崔沅绾紧紧盯着自个儿看,那双黑眼珠能把人盯出一个洞来,夏夫人心怦怦跳,手足无措。
夏滔滔哪里知道内情,当即哎呀一声。
“干娘,你的手比冰窟还凉,怎么就暖不热呢?”
夏夫人吸吸鼻子,几滴泪能擦到天荒地老。侧身瞪夏滔滔一眼,示意她禁言。
崔沅绾轻呵一声,红唇轻启,说道:“当年大姐也如我一般,是到贵府来贺生的宾客。从贵府回去后,身子就倒了下去。”
崔沅绾直勾勾望着夏夫人,毫不避讳。
“夏夫人见多识广,不如跟我说说,当年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明明是请求的话语,却是逼问的语气。
夏夫人汗毛直立,如坐针毡。这般逼人模样,与晏绥当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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