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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自个儿的想法与苦处,多不向崔沅绾提及。
晏绥笨拙讨好的样子,叫崔沅绾动容。她看着二人紧紧相扣的手,轻声叹道:“年纪轻轻就成了听人使唤的老牛,当心把腰给累弯。”
声音就绕在耳边,却听得不真切。就像是在隔间沐浴时,有人碍着几层屏风,朝水雾缭绕的屋里喊了几声,似有似无,恍恍惚惚。晏绥知道那是崔沅绾絮叨的声音,勾起嘴角,本能回应着:“腰不能累弯,还要伺候你呢。”
只有崔沅绾守在身边,晏绥才能彻底放轻松,卸下伪装与防备,把完整的自身,完完整整地展现在她面前。
他说,“家里有个小娇养,不舍得骂,不舍得甩脸,只能好好哄着。”
他说,“小娇养要求高,不能快,不能慢,不能多,不能少。她害羞不肯说,但我都知道。”
他说,“她不肯低头,我又不舍得真叫她生气。怎么办呢,我只能跪在她脚边,亲亲她可爱的脚趾。就像……不要脸的狗一样……”
他说,“怎么办呢。好像只有一昧讨好,才能叫她多看我几眼罢。”
晏绥好像是酩酊大醉的人一样,绞着大舌头,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可他只是睡得熟,本能地回着崔沅绾的话,尽管她问一句,他回十句。
这样紧张的气氛,隐藏在所有云淡风轻之下。
马车停到崔府门前时,晏家的口信早递到了崔发身边。
他带着王氏,还有得宠的夏滔滔,站在门口候着。
两家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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