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里应外合,把夏昌谋逆的事查清楚,把崔沅绾大姐的事查清楚,旁的都好说。
然这些事晏绥不欲同她多说。
“别怕,我在你身边,公主也在你身边。我们的人都聚在堂里,夏昌纵是再有胆量,也不会在生辰宴上揭竿而起。”晏绥环着她的腰,将人拉到怀里,盖好被褥。
暖热的胸膛叫崔沅绾安心,阖眼昏昏欲睡,却猛地想起一件事。
挣扎不起,只能靠在晏绥怀里,细声问道:“我那庭院如今怎样了?”
晏绥微愣,“庭院……”
崔沅绾瞪大眼,“就是我搬出去静养的那个庭院!”
往事明明不堪回首,可崔沅绾也没法子,话不中听,顶着晏绥炽热的眼神说着:“庭院里,还有一些笔录,都是关于大姐那案的。当时我查到,仅存的大夫并不是一年都住在夏府,而是每月都会从夏府出来一趟。早晨出,黄昏归,中间是出来采药草的。大夫家院后有一片地,原先是荒地,后来种上了各种稀奇药草。他在夏府待着,估摸也是给人看病。一些药草难拿,只在家院里种着,他要治病,就必须回家。”
这些隐秘的事当然是六郎查到的。不过哥仨的事亘在晏绥心头,早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说不得的秘辛。崔沅绾避重就轻地说了出来。
晏绥挑眉,长哦了声。
看崔沅绾眼眸明亮的样子,就知她还有话没说完。晏绥又问:“还有呢?”
崔沅绾心乱如麻,强装镇定道:“大夫出来,是有固定日子的。每月廿三。”
所以夏夫人生辰当日,大夫也会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