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任凭他牵制,摆成什么样的姿势,都不在意。
再回过来神,晏绥正低头蹭着她的锁骨,难得一见撒娇服软模样。
“你不想,我们就不做了。”晏绥鼻梁抵着她的肌肤,低声呢喃道。
他平日里注重操练,即使是一掂笔杆的文官,也常早起在院里练武。不是跟砸铁汉子一样肌肉虬结,反而没块肉贴在身骨上,恰恰正好。肌肉练出来后,人的精力就旺盛起来。
没成婚时,不屑染荤腥,精力都用在了处理公务上。成了婚,懂了房中乐趣,精力就花在了一方床榻上。
他说不做,可身子却依旧热情高昂。眼神湿漉漉的,委屈难受。
崔沅绾心一软,轻声道:“我给你弄出来罢。”
屋外刮着风雪,雪水顺着窗子滴下来。天的冷意传不到火热的屋里,炉子里的火不断,帷幔里的火也一下比一下旺盛。
正好把之前在《洞玄子》里看过的一个招式给练练。
崔沅绾忙里偷闲,掖好被角,省得再生病,问道:“你知道龟||责么?”
晏绥摇头,“难道是什么门派的气功?”
名字奇怪,听起来像是正经东西。说罢见崔沅绾噗嗤一笑,便知此事没这么简单。
“别慌,这种事,只会叫你更快活。”
晏绥哦了声,他想约莫都是那样。可真正玩到那花样的时候,才知人是可以活着下地狱里,也可以活着一瞬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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