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逃不了, 你需要我,不是么?”
是的,就算崔沅绾有了底气,骨子里的卑怯仍旧深深镌刻着,一时半会儿消不了。
崔沅绾似一只被针扎破的水球,一下便泄气来。她感到可悲,要修建一座城楼,靠自己,要花费数十年。而向晏绥开口说一句,今日动工,下月城楼就能建好。
离开晏绥能活,但绝不会似眼下这般惬意顺心。就算挣脱金笼,砍断锁链,枷锁还是包裹着她。
成也权势,败也权势。所以晏绥才会拼了命地寒窗苦读,原本是内敛安静的性子,为着权势,拉下脸面,逼着自个儿融进官场,逼着自个儿下狠手杀挡路人,踩着人头上位。所以崔沅绾重来一次,攀紧晏绥不放,没尊严地过贵妇生活,好过上辈子无人看管横死荒野。
崔沅绾把身子挂在晏绥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声,自个儿的心才能静下来。
“我有时会恨你。”崔沅绾在他心口处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
晏绥没有怪她,抚着她的发丝,挑起一缕贪恋淡淡的发香。
就是像眼下这样,一次又一次地纵容,才让不该有的念头在崔沅绾心里暗自生长。
这是她一手教养出来的,一只鹰隼,一头恶狠狠的野狼,一条听话又护主的忠犬。
“把你全部的样子都展示给我看罢。”晏绥叹道。
身上的重量轻如羽毛,可他的心却一下下收紧。直到唇瓣紧紧相贴,彻底沦陷。
崔沅绾唇边勾起笑,“这可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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