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病死是常事,可几十位牵涉者先后在两年内死亡, 当真是罕见离奇。那位大夫是唯一知道当年来龙去脉的人, 要想查到真相, 也只能从大夫身上找突破。”
六郎一番分析, 期冀都栓在了夏府大夫身上。话语似有催促之意,每句话都在逼着崔沅绾登门要人。
“我一命妇, 如何能去到夏长史府邸里勘察一番?”崔沅绾蹙眉道, 可话音刚落便嗅到了破局气息。
就从命妇这处下手!新妇不能登门拜访, 那便跟着郎婿去。夏昌是个不拘小节的,谒禁在他眼里是比芝麻粒还小的事情。晏绥有官家护着,纵是把夏府给拆了,官家也会把舆论风声给压下去。
崔沅绾扶额,本想趁此时机离晏绥再远一些,没想到身子是出去了,可心还得挂在他身上。
“这事……等回去再说罢。”崔沅绾支支吾吾,不想再说这事。
这段日子,要把伤养好,要把事情查干净,还要想想怎么能不动声色地彻底脱离开晏绥的视线。
可她心里又矛盾着。她要做的所有事都必须借晏绥的力量来完成,她不屑晏绥所谓的一腔真情,一边厌恶他自私蛮横的性子,一边又要装成倾慕样子,虾腰讨好精力旺盛的年轻男郎。
若有个比晏绥性子温顺,权势又与他相差无几的男郎便好了,她的日子也不过过得如履薄冰。可当真不巧,放眼贵胄,也只有晏绥一人能入的了她的眼。
“今日就说到这里罢,六郎你再下下功夫,用些手段,看看能不能把那大夫给请过来。”
六郎见她起身,想伸手搀扶她起来,却被崔沅绾灵巧地躲了过去。
“做好分内事,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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