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再熬几日,按照眼下这好的情况,不出十日,伤口定能愈合起来。”秀云安慰道。
崔沅绾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额前一道细长的伤口果真结了痂。
“柴火烧饭做得香,仆从也都很辛苦,叫小厨房做点荤菜,犒劳犒劳她们。我不能沾染荤腥,仆从可不欠我的。万万不能为着我自己,耽误大家。”
秀云心里感激,“娘子当真是心善。”
崔沅绾轻笑,不欲多浪费大好的白日光景。
“去用膳罢,今日还有事情要做呢。”
打发罢仆从后,崔沅绾来到小官人住的偏院,哥仨正忙着整理一堆查来的信息。
“查得如何?”崔沅绾开门见山,连句客套话都不曾说。
六郎把几张泛黄的宣纸递上崔沅绾手上,道:“这都是我与七郎八郎查来的事。那年崔娘子从父去华州书院学习,大娘子跟着夫人在府里待着,整个月就只出去过一次。”
六郎说着,见崔沅绾眉头皱了起来,声音也放缓了来。
“五月廿二,正是夏长史四女的生辰,夏家宴请京中员外安人,摆宴府上。夏家的请帖递到崔府上,令尊不在,便又夫人替令尊赴宴。夫人把大娘子带了过去,在夏府待了半日,宴散而归。”
崔沅绾眉头紧皱,心乱如麻。大姐只出去过一次,唯一一次是去的夏府。此后变故会不会与夏家有关?
“继续说。”崔沅绾说着,一面低头看着手里攥着的几张纸,黄纸黑字,密密麻麻地写成五月来崔家人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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