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能顺顺利利地做成, 哪成想还要牺牲娘子这幅金贵身子。
与绵娘相比起来, 秀云倒显得冷静。娘子醒来这小半会儿,她眼不敢眨, 恨不得把娘子盯出个洞来。
“娘子这是想利用夫人一击脱离。”秀云冷声道。
回应她的是崔沅绾投过去的赞赏的目光。
“正是如此。”崔沅绾说道,“官人那狗脾性, 若不拿一些伤往他心口子戳,他又怎么肯放我出去?”
绵娘瞠目结舌, “娘子, 你去娘家都遇到了什么事?这身伤, 总不会是夫人造成的罢。”
崔沅绾笑她天真, “头撞廊柱,脖显掐痕, 莲池落水, 都是我娘所为。”
绵娘崩溃, 当下就小声哭了起来。
“万没有想到,娘子说的戏,是拿自个儿以身试险啊。”绵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虎毒不食子,娘子纵使出嫁,也是娘家的骄傲。
娘子持家有方,汴京城里谁不知晏学士娶了个贤惠能干的新妇,家里料理得体,在外也给人挣够面子。夫家尚且觉着,娘子成为晏家新妇是他家的福气。可娘家却视她为扫把星,什么脏水都往她身上泼,当真叫人觉着寒心。
“真是傻。”崔沅绾抿唇轻笑,愈显身子娇弱。
“我可惜命得紧,不过一场戏而已,怎会把自个儿的命也折送进去?”崔沅绾低声笑道,“娘的力气能有多大?她把银针扎我手里时,眼珠子瞪得都快要掉出来,恨我恨得紧,可她使不上力,这伤口看着吓人,实则半月就能养好。”
崔沅绾撑起身来,拿出一方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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