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那就收手放她自由。岳丈不敢得罪的人,我来得罪。岳丈欠她的,我都会一一补偿回来。”
崔发撇嘴,把人关在园里,就叫自由么?说他对二姐不起,他晏慎庭就做的完美无缺么?
不过碍着晏绥的面,崔发也不会说出什么胡话来,只点头说是,叫晏绥好好待人。
一聊到崔沅绾身上去,屋里两人都带着气,谁也不朝谁认输低头。
自古女婿在岳丈面前就是个低微样,爹娘纵是再不疼女儿,那也是生养她的恩人。
他就是再对女儿疏于管教,知道的岂不比这个小婿多?
崔发叹气,“莫要说这些了。听说陇西那片有人要起义叛变,枢密院夏长史却对此事不管不顾,甚至连地方厢军都要暗中调离,可真有此事?”
夏昌不讨喜,话音一落,晏绥的脸色又阴沉几分。
“确有此事。”晏绥回道,“陇西的事没那么简单,旧党想趁此时机推倒新法,推夏昌上台。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做的这般绝,竟暗中联络契丹生事。”
“契丹?这可是叛国,他们怎么敢!”崔发眉头紧皱,一脸不可置信。
说起朝堂风云,晏绥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崔发心急,忙开口问道:“官家知道这事么?夏长史竟容忍手下做这般龌龊之事,真是鬼迷心窍。”
晏绥扭着手上的悬玉环,冷静得如局外人一般。
“官家可不是糊涂之人。”晏绥回道,“官家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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